二百七十六 抚玉臀 (第3/4页)

一起看看。”

    他将手里的书从左手转到了右手。梁曼便也跟着将头往里面抻。她眯起眼，只是烛火下的那些密密麻麻小字实在晃得看不清，就也跟着再往他的方向挪了挪屁股。

    平常的时候她自然是不敢随意跟掌门放肆的。但他的胳膊却搭在左膝上迎面挡着，和铁似的杵在那里推不动。梁曼小心看了看他脸色，见他没什么反应，就悄悄贴了过去。

    她挤在云凌胳膊上，努力伸出脑袋去看。梁曼隐约读出这是一本人物列传，似乎是讲这个世界的某个历史人物的生平故事。

    他拄着头读了好一阵都没有翻书，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看他的眼睛已经停在书页上的某一点上许久未动过了。

    无聊的将这页反复读了又读，她还是忍不住小声打破平静：“…掌门，你困了吗？不如我们早点休息吧。”

    云凌嘴里含糊地应了句，但并不起身动作。停了会儿才慢吞吞道：“还好，就是眼睛累了。…你帮我读一段吧。”

    他往后哗啦啦翻了几页，将书塞到她手里。

    梁曼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接过书后她什么也没多想，只老老实实地按照顺序从这页的开头往下念：“…温柔之容似玉，娇羞之貌如仙。”

    她心想，哦，原来是在夸某个姑娘好看的。是主人公的夫人吧，可惜没头没尾的确实不知是在说谁。

    边想着边继续道：“既纳征于两姓，娉交礼于同杯。…冠缨之际，花鬓将卸。裙裈尽脱，花钿皆弃。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

    念到这里时，梁曼隐约察觉似乎有些不对。她读完一句就悄悄从书页上望了对方一眼，却见掌门拄额倚在床头，半阖眼平平静静地听。那张映着烛火的冷淡脸庞依旧是风平浪静。

    梁曼觉得应该是自己多心了，于是又硬着头皮往下念。可越念脸上越是发烫，读到最后声音更是细得快要听不见了：“…而乃出朱雀，揽红裈，抬素足。抚玉、玉…玉臀…”

    好不容易面红耳赤地终于将这个“臀”字颤巍巍吐出，她再往下一扫，更是两股战战眼前发黑：

    女握男茎，而女心忒忒；男含女舌，而男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