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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酸液蚀刻成扭曲的「∞」符号。

    她抬脚碾碎门廊里堆积的抑制剂空瓶，玻璃渣混着兽潮酸液渗入砖缝。

    全息投影在玄关亮起，显示屋内恒温23℃，湿度55%——她撇了撇嘴，「和联邦监狱的参数一模一样。」

    随意踢飞某具长出复眼的实验体，磁流体链条绞碎其胸腔时，黑红能量突然被某种力场反弹。

    被击碎的躯体里炸开无数全息投影：二十年前的自己正被锁在手术台上，项圈接口插着相同的量子导管，而监控屏幕上操控者的脸…

    黑红能量如活蟒般绞碎全息投影，希不喜欢那段回忆。

    视线转移，墙上钉着的兽潮作战图正在剥落，希的瞳孔收缩成竖线，一旁摆放的酸液罐表面残留的联邦实验室编码似乎再次激活某些记忆。

    量子纠缠器的警报声太吵，索性直接融了扯断。

    龙尾与酸液罐碰撞发出「叮叮」清脆声响，瓶身摇晃，迸溅出荧绿色液体。

    「别碰污染源。」曜的警告混着军靴碾碎玻璃渣的脆响，停在了距离她半米处。

    「指挥官比联邦的追踪纳米虫还黏人呢。」她抹去虎口被溅上的血液，「还是说…你在害怕我发现——」

    她故意让龙尾扫落墙角的酸液罐，却在液体触及脚踝前被曜扯进怀里。腐坏的抑制剂空瓶在他们脚下炸开，酸液顺着军装裤管腐蚀出焦痕。

    「你在找死吗？」他扯住她染血的手腕，指尖被她肌肤里长出的龙鳞划破。

    只是希还没站稳，又被推开了。

    「谁要你多管闲事！」希甩了甩头发，磁场在掌心不断变换：「就这玩意怎么可能伤到我，倒是你——」

    希突然贴近，曜刻意拉开的距离不复存在，发丝间的龙鳞刮过他的军徽，「这么多年不见，这么弱了？」

    实验室突然陷入绝对黑暗，空气中飘散着丝丝缕缕的血腥味，曜后背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渗血。

    远处传来隆隆的震动，机械龙尾卷起曜，两人很快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