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以晨(二)劇情+肉渣 (第3/4页)
微皺眉,想反駁,但幾次之後,他發現李朗總是對的,所以他會點頭:「好,我改。」 他們討論改圖的時候,李朗會站在一旁看許以晨趴在桌邊畫圖,襯衫的袖子挽到手肘,筆在紙上刷刷移動,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許以晨畫得很專注,眉心微蹙,呼吸極輕,整個人像一張沉靜的線稿,乾淨、清晰、有條不紊。 李朗站在旁邊,看著那雙修長的手來回移動,看著他一張一張翻圖,眼尾隱忍、嘴角壓著一條筆直的弧線 越看越覺得心癢難耐。 太淡了。 太正經了。 正經得讓他想把這張臉按進床上,好好聽他喘一次,看他理智崩一次。 那種越不動聲色的人,一旦垮下來,才最讓人上癮。 李朗舔了舔後槽牙,手指無聲地捏緊。 那雙手如果不是拿筆,而是握在床頭會怎樣? 那張壓著欲望的嘴,要是塞滿了他的肉棒,還能說出「不要」這種話嗎? 一天傍晚,兩人一起在主屋對面空屋勘查結構。 屋子裡光線昏黃,碎玻璃的牆縫透進日落最後一線光, 李朗站在樑下,仰頭看著屋頂,額上帶汗,襯衫貼著背,整個人像一頭慢條斯理、但肌肉結實的猛獸。 「你畫的那根加固樁如果放這,會壓到原有排水線。」 李朗沒看他,只是伸手往某處樑腳一敲,「這個聲音聽得出來嗎?」 「……空心。」 「對,所以得讓你那張圖重改一個方向,懂?」 許以晨盯著他半晌,最後只說了一句:「你不是建築師,但你很厲害。」 李朗回頭看他,笑了一下:「我做事,不靠證書,靠經驗。我沒蓋過房子,但我在這裡長大」 他轉過身,靠近許以晨,眼神直接又沉穩:「這些屋子哪裡裂過、哪裡滲水、哪一面窗是老村長逃情婦用的,我全知道。」 「你們設計師畫的,是城市人想來這裡的幻想。」 「我做的,是讓他們留下來的現實。」 許以晨沒說話,但那雙眼卻沒移開,像是在消化,又像是被挑釁。 李朗看著他沒接話,靠得更近了一點。 「你畫圖時的眼神很專注,讓人想靠近看看你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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