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老宅见面 (第2/2页)

咒骂自己。

    她还是他记忆中的小奶团子。

    “哥哥。”

    她开口了，声音还是这么软而清脆，还是这么……勾起他那点火。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胸口莫名一紧，却只是淡淡点了下头：

    “嗯。”语气冷，却藏着道不明的情绪：“回来了。”

    他走到她左边坐下，椅背一靠，大掌撑着桌缘，指节轻敲木面，声音低沉沈地响在静默空间里。

    “长高了。”

    他说，视线却一直没离开她的脸，语气淡淡的，却藏着他自己也没察觉的——一丝压抑。

    “哥哥也长高了呀。”她说。

    他一笑，却没回话，只抬手拿起杯中茶，低头抿了一口。

    那茶温热，他的指尖却冰冷。眼前的她，那张呆萌茫然的脸、那对圆眼、那撮呆毛，全都让他想起机场的雨夜，那个死命搂着他不放的女孩。

    你真的回来了啊，小团子。

    他眼神微暗，忽然转头对贺兆川道：“爸，刚才刘总给我打电话。”

    贺兆川原本在啃瓜子，闻言便拍了拍额头：

    “哎呀！对对对，我忘了给他回电话，你们先聊，我去打个电话。”

    他起身，一边翻出手机一边走去客厅，餐厅只留他们两人。

    桌下，他的腿不自觉朝她那边靠了半分，那点距离不近不远，像是无声探测她现在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