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疗（赞恩） (第3/6页)

气里满是无辜。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得摸摸看，”赞恩说，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日常琐事，可那双眼睛却紧锁著你，不放过你脸上任何一丝变化，“不然我怎么知道是正常的，还是真有什么问题？”

    你愣住，脸颊的热度烧到耳根。“摸……摸？”你结结巴巴地重复，手指攥得更紧。

    赞恩点点头，态度自然得仿佛这再合理不过。他稍稍倾身，低声说：“对，触诊。外面的医者不也这样检查吗？”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带著哄人的柔和，“你不是说不舒服吗？我帮你弄清楚，你就不用一直担心了。”

    他的语气像温水裹住你，温柔中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你犹豫著，小声问：“真的需要这样吗？”

    他没立刻回答，只是伸手轻触你的脸颊，指尖顺著下巴滑下，停在你颤抖的唇边。“当然，”赞恩说，声音低哑得像在耳边呢喃，“我不会骗你。只是你得听我的，放松些，不然我没法好好检查。”

    你咬了咬唇，终于点头，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那……好吧。”

    他笑了，笑得温和又带著一丝满足。他后退半步，轻拍身旁的木桌，低声说：“坐上来吧，这样方便些。”

    你愣了一下，脸红得像熟透的莓果，但还是听话地挪过去。裙子滑到大腿根，你坐上桌子时，双腿微微悬空，显得有些无措。他走过来，站在你面前，膝盖几乎抵著你的腿侧，空气里弥漫著草药味与他身上淡淡的热气，让你头晕得厉害。

    “别紧张，”他说著，一只手轻按你的肩膀，像在安抚，又像在稳住你。赞恩的另一只手缓缓伸向你裙下，动作慢得像在给你时间反悔，可你只是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他的指尖终于触上那片湿润的地方，比刚才更直接，温热的触感顺著肌肤蔓延。你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细细的惊喘。

    他停下动作，低头看你，眼里闪过一丝暗光。“怎么了？”他问，语气里带著点揶揄，“疼？还是怕？”

    你摇摇头，声音颤得断断续续：“不……不是，就是……怪怪的。”

    他轻笑一声，手指没退开，反而更靠近了些，轻轻按下去，像在试探什么。你感觉那股黏腻感愈发明显，腿根不自觉收紧，却让他的手陷得更深。赞恩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沉了沉，低声说：“别乱动，我还没确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