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法兰西情人_他操别人时,比爱我还认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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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操别人时,比爱我还认真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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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一起三年。他为她背过药、陪她考法语、在TGV上亲吻她的额头、为她订生理期提醒。但他从没这样进入她体内。

    Karine的呻吟节节高升:

    “Mon   dieu…   oui,   encore,   comme   ?a…   fous-moi   bien…”

    (我的天啊……对,就是这样……狠狠地干我……)

    梁樾压低身体,整个人贴在她背上,手捂着她的嘴,喘息着用力地撞击。

    陈白站在门外,僵硬得像雕像。没有推门,也没有发声。甚至屏住了呼吸。

    她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梁樾咒了一句“merde”,在最后一下顶入后整个人颤抖着泄出,Karine的叫床声仍被手掌半掩,压抑而满足地溢出来。

    他低着头,伏在她背上,一动不动。

    陈白转身,走向玄关。

    她没有摔门,也没有哭。只是穿好鞋,打开门。在风灌进来的那一刻,卧室里传来床垫弹簧被拍得“咯吱”一声。

    她轻轻地关上门。

    像是,从未回来过。

    她第一次见到梁樾,是在一门名叫“性别与媒介表征”的ETC选修课上。

    那是她在法国交换的第一个学期,九月刚开始没多久,教室还带着夏天未散尽的余热。

    课程排在每周三上午九点半。那天她来得很早,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从落地窗斜斜照进来,照在她脸上,让人微微睁不开眼。

    她其实身体很不舒服。刚好生理期第二天,肚子绞痛,脸色苍白。手指冰凉,整个人像掉进水里一样虚浮。

    法国人不喝热水,连楼下贩卖机里都是冰饮料。她把衣服裹得紧紧的,却仍在发抖。

    梁樾走进教室时,她正低着头看课纲。

    他拎着旧帆布袋,穿灰卫衣,戴着细边眼镜,手里拿着一本摊开的笔记本。他在黑板上写下课程名称与自己的名字,语调低缓:“我叫梁樾,博士阶段做的是性别与图像的关系,这门课我们会以传播学视角讨论性别结构的再现。”

    他的法语很好,普通话没有口音。一听就是大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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