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第2/2页)

一開始就打，而是故意一吋一吋滑過她的皮膚，在她太過安心時，猛然抽下去。她驚呼、顫抖，眼淚和笑意交雜，像是陷入一場情欲與痛楚的狂歡。

    「妳喜歡這樣對吧？裝作反抗，其實小穴早就濕透了……」主人低頭咬上她的耳垂，聲音帶著執念與佔有，「妳是我的。不准愛別人，不准想逃，不准用那副賤樣去挑逗任何人……只准我。」

    小貓喘息著，身體已被多次懲罰，她的皮膚泛紅、眼角濕潤，卻依然倔強地哼了一聲，「……不然呢？你會怎樣？殺了我嗎？」

    「不，」主人的手輕撫著她的腰，輕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我會把妳關起來，喂飽妳、寵壞妳、讓妳哭、讓妳喊、讓妳再也離不開我。妳不是要我生氣嗎？小貓，妳會為這句話付出代價的。」

    他用嘴封住她的反駁，舌頭強勢入侵，讓她在窒息與沉溺中無法逃脫。

    整場訓練如地獄與天堂交織，鞭打、玩具、言語羞辱、心理操控無一不施展。她求饒，她呻吟，她咒駡他是個瘋子，他卻只是舔著她臉上的淚說：

    「對啊，我是瘋了，因為我太愛妳。」

    直到深夜，房間終於安靜下來。

    小貓癱軟在床上，像被抽幹了靈魂，聲音微弱：「主人……我不行了……」

    主人將她鬆綁，一點一滴替她擦拭身體，喂水、喂藥膏、換衣服。他的眼神恢復溫柔，輕柔地將她摟在懷中，喃喃說道：「對不起，寶貝。是不是又太過火了……但是我真的沒辦法看妳這樣挑釁我，我怕妳有一天會不見……」

    她靠在他胸前，聲音沙啞：「我不會走的，笨蛋……因為……我只屬於你。」

    他的手輕拍著她的背，像哄孩子入睡，「乖……妳不能丟下我，妳是我的病，也是我的藥。」

    她閉上眼，陷入深沉夢鄉。主人的手卻不肯鬆開，像是抱著整個世界，只要她一動，他的世界就會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