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篇第一幕：聖杯一 (第2/5页)

住整塊胸肌，往裡收緊，胸肉鼓突出來。彼時他被拷在刑架上，整個人動彈不得，只能無奈地看著自己的胸脯被夾到充血發硬。「唔……」

    鬆開一刹，他吃痛不住，低吟出聲。

    接著，她繞到他身後，將鐵鉗打開至最大，扣住他的臀部。他閉上眼睛，等待屈辱的疼痛降臨。鐵鉗緩慢收攏，兩瓣結實的臀肉越擠越緊。鉗口在光滑的肌膚壓出深刻的陰影。他皺眉忍耐，前額滲出涔涔的汗。她夾緊他的臀瓣，打圈式扭轉。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肉正在以極度羞恥的姿態運動——

    「來，陛下！」正想入非非，皇后突然夾了塊肉進他碗裡。他如夢驚醒，慢慢地提起牙箸，淺嘗一口。咬下去，發出來盡是情色味——她揪住他散落的馬尾，迫使他揚起臉，踮起腳尖輕齧他的喉結；另一隻手滑到底下，撫弄沉睡在魆黑森林中的惡龍。

    燠熱情欲薰蒸上來，他開始急躁，嘶聲說：「給我吧……」

    她溫婉一笑，裹住肉莖來回捋動。惡龍徹底蘇醒，頂著遍體暴筋從密林裡躥出來，雄赳赳地立在空中。她在他唇上小啄一下，脈脈地望入他雙眼。而他情迷意亂，冷酷的眼神逐漸化開，融成暖暖的春水：「算我求妳，給我吧……」

    她一笑置之，屈起指節，在兩包囊袋上各彈一下，隨後抬手摑過他挺立的龍根——

    「啪！」他不悅地甩下筷子，問：「這味道是妳調的？」

    薔薇頷首。

    「宮裡是沒鹽了還是怎的，味道這樣淡？你乾脆用清水焯一下就給朕吃得了！」

    薔薇跪下。她身邊的宮人金蟾道：「奴婢該死！但這道菜的調料用量就跟往常一樣。陳公公試菜的時候，也沒說有什麼不妥……」

    一旁的妃子見狀，交頭接耳——「怎麼陛下怪罪薔薇，是金蟾來回應？」「姐姐有所不知，這薔薇是啞巴，說不了話。金蟾與她心意相通，故而能替她對答！」「原來如此。妳說陛下是怎麼想的，放一個啞巴在身邊……」

    這廂竊竊私語，那廂皇后說：「陛下，嬪妾嘗了這肉，感覺咸淡適中。興許是您方才喝了荔枝湯，把嘴巴給沖淡了，一時間沒嘗出味道來？」

    他不說話，只是重新提起玉箸，夾了一塊肉進嘴——這模樣，哪裡是嫌棄肉不好吃的樣子？

    薔薇仍在地上跪著。皇后說：「妳起來吧……」他打斷：「繼續跪著！」

    薔薇把頭埋得更低了。皇后心想：陛下真是越發喜怒無常了……

    而只有他和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