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造的孩子(哨向 NP )_白色监狱与猩红坟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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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监狱与猩红坟冢 (第2/8页)

    在那群冷冰冰的白大褂口中,她没有正式的名字,只有一个冰冷的代号,铭刻在手腕上那圈同样冰凉的金属识别环上。

    每当冰冷的仪器探针接触到那个金属环,发出“嘀”的一声轻响时,她就知道,新一轮“观察”或“测试”要开始了。

    她不喜欢这些检查,它们让她感到不适。

    有时是皮肤的刺痛,有时是脑袋里嗡嗡的怪响,还有些时候,她会看到一些奇怪的、扭曲的影子在眼前晃动,像墨汁滴进了清水,迅速晕开,又迅速消解。

    只有在一个人面前,宥娜才会稍微放松一些。

    那是一个女人,她也穿着白色的衣服,但她的白袍子似乎没有那么冰冷。

    她的手是柔软的,眼神里总含着一种宥娜看不懂的悲伤和温柔。

    她会偷偷给她一些小块的、甜甜的营养膏,会在检查的间隙,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额头,哼唱一些音调柔和的摇篮曲。

    宥娜叫她“妈妈”。

    这个词是女人偷偷教给她的,像一个珍贵的秘密,只有四下无人时,才能小声而含糊地从喉咙里滚出来。

    妈妈是这片白色荒漠中,唯一会每天对她微笑的人。

    她的怀抱并不总是温暖,因为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和精神消耗,妈妈的身体瘦弱得像根被风一吹就会折断的芦苇。

    她的手腕纤细,青色的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清晰可见。但她的眼睛,那双总是盛满浓得化不开的忧虑与慈爱的眼睛,是宥娜在这片无边无际的白色中,唯一能感知到的鲜活色彩与真实温度。

    “宥娜,你要记住,”妈妈会趁着那些白大褂巡视的间隙,用手轻轻拢住她的耳朵,悄声对她说,“你很特别,你是……我们的希望。”

    “希望”是什么?五岁的宥娜还不太明白这个词的重量。

    是一颗可以吃的糖果?还是一种能让她不再疼痛的药剂?

    年幼的宥娜仰着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困惑。

    这时候,妈妈看向她的眼睛会变得悠远而哀伤。

    她轻轻抚摸着宥娜的脸颊,低声道:“希望就是……能让我们走出这里,能让外面那些被‘污染’侵蚀的世界恢复安宁的东西。”

    “他们说,你是为此而生的。”

    宥娜不太明白“污染”,也不太明白“拯救世界”。

    她只知道,每天,甚至每天不止一次,都会有穿着白大褂的人,面无表情地将她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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