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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下来,一边用蹩脚的粤语唱《乱世巨星》,一边大摇大摆地走到我身边。    “傻逼。”我在心里默默吐槽。    “傻逼——!”他突然转过去,对着那群人喊,“老子下次还弄你!”    “快回家吧,求你了,祖宗。”我拉着他的手快步向前走,“回家我给你消毒。”    徐承一下子变得很听话,甚至拽着我开始狂奔起来。从那以后,给他处理伤口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我的工作。    “你乖一点,不要乱动。”    灯光昏暗,我凝神,用蘸了碘伏的棉签轻替他擦拭伤口。血迹被一一清理干净,透明的软膏均匀涂抹在徐承的眉毛、眼皮和唇角,我们离得很近,我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    鬼迷心窍的,我抬起头看了徐承一眼,结果发现他也正在看我,瞳色浅浅的眼睛凝聚着许多我所无法理解的奇怪情感。    然后,徐承扣住了我的后脑勺,亲了上来,却又一触即分。    “缓解一下。”亲完他还非要给自己找补,“我的眼眶还是很痛。”    徐承常常通过这种方式来需求安慰,我怀疑他有什么皮肤饥渴症。尽管这是错误的,应被修正的,但我仍默许了他的行为,当他湿乎乎的像小狗一样的嘴巴贴在我的嘴唇上时,我甚至还有些乐在其中。    我知道亲吻对于其他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们班上也常有女生和男的在学校的隐秘角落里亲嘴儿。接吻意味着喜欢,意味着爱,意味着两个具有差异性的灵魂通过一个器官的接触来交流这份情感。    那我喜欢徐承吗?我爱徐承吗?    绝对不,有时我恨不得把他掐死。    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想不通我乐在其中的原因。    “明天早上给你煮鸡蛋,滚一滚。”我把药箱放到床头柜上,起身关掉台灯,“先睡觉吧。”    “哦——”徐承不情不愿,语调拉得很长,跟在我后面上了床。    “回你自己的床上去。”    “我不要!”    “……”懒得和狗斤斤计较,我转过去背对着他,闭上眼:“我睡了,晚安。”    “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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